重生后,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阅读全集
  • 重生后,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阅读全集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兔紫月上
  • 更新:2024-05-13 00:01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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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《重生后,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》,超级好看的其他小说,主角是康睿秦莲秀,是著名作者“兔紫月上”打造的,故事梗概:,如果这是场阴谋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谁想对付安国公府,皇上?一个她姑姑送权利都没能握在手里的废物,有那个心机?康睿慢慢的靠近,试图距离她更近一点。林清远随便选了一个位置。宋初语还记得身后的异常,故作不经意的回头,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康睿。康睿一怔。宋初语却像没发现一样,目光公平的从所有人身上掠过,包括康睿,又转回头去......

《重生后,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阅读全集》精彩片段


林清远!怎么可以是林清远,是谁也不该是他!明明这么好的初语是他的!该拥有这一切的人也是他。

康睿胸口像被大石压住,只要一想,就呼吸不过来,甚至憎恨这个地方,带走了属于他的所有!

安安……

赌@场里喧哗吵闹。

林清远将郡主护在身边:“要不要出去等?”

“一起。”她想看看,如果这是场阴谋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,谁想对付安国公府,皇上?一个她姑姑送权利都没能握在手里的废物,有那个心机?

康睿慢慢的靠近,试图距离她更近一点。

林清远随便选了一个位置。

宋初语还记得身后的异常,故作不经意的回头,在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康睿。

康睿一怔。

宋初语却像没发现一样,目光公平的从所有人身上掠过,包括康睿,又转回头去,看林清远下@#注。

康睿像被堵住嘴的葫芦,一时间忘了该有什么反应,她看到他了,却只是像看所有陌生人一样从他身上掠过。

他成了茫茫人海中普通的一个,眼里没有爱恋,没有倾慕,甚至没有冷漠的恨。

康睿突然忘了自己在哪里,怎么走路,他茫然的看着宋初语,觉得自己活着又没有,周围像梦境一样坍塌的向他涌来,比恨他更让他无措的是漠然。

初语根本不知道他是谁,初语的生命里没有他。

可,他们怎么可以陌路。

康睿不自觉的向前,他迫切的想让她再看看他,她真的不记得了吗?她说过的一见钟情忘了吗?

赵荣急忙拉住康睿:“对不起!对不起!我兄弟不是故意的,抱歉兄弟,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转头瞪向康睿:你干什么!撞人身上了。

康睿惊出一身冷汗,他在干什么!差一点他就碰到初语了!碰到安国郡主,以他现在的身份会有什么下场!

“你怎么了?我们出去?”

康睿摇摇头,麻木的隔着一个人的距离站在了宋初语身后,想多看看她。

“买定离手!”

林清远已经开局。

宋初语心中越发冷寒,他的目光像苍蝇卵一样令她恶心,上辈子的婚事,她自认倒霉,但一个找上门的妻子,认成嫂子!

呵,嫂子!亏他们想的出来!出于什么目的没有说实话,如果是顾念她的身份,怕安国公府报复。

那么现在呢?她没有嫁给康睿,康睿上辈子以为秦莲秀死在了大灾中。

可现在他应该知道没有,得知妻与子没有死,自己又没有死乞白赖的嫁给他,没了自己这个绊脚石,他不该情深义重的去寻妻子,庇护他们一生?

但现在城西的难民都走完了,她怎么还没听说状元感人肺腑的寻妻故事?

宋初语还等着看他们夫妻情深呢。

康睿突然见前面的人不对劲,猛然扣住那人的手腕,手掌利落劈下,夺过了他手里的的钱袋子。

那人立即高声大叫:“你敢偷我的钱袋子!”

康睿不为所动,看向正好转过头的郡主:“这位小哥,这是你的吗?”

那人见事不好,挣开康睿的钳制转身就跑。

林清远伸脚一绊,那人瞬间栽在地上。

赌@场维持秩序的人来的很快。

“谁他妈在老子的地方闹事!”

“大爷们继续玩,别让小毛贼扰了兴致。”

说着询问了周围的人有没有什么损失,确认没有人,将小偷拎起来,绑上绳子拖走了。

周围人摇头感慨:“在勇爷的地方偷鸡摸狗,不是找死。”

“没关系,我教他,我亲自教他,再送他一套壶。我的人哪有不会那个的,你这里有投壶的的游戏吧。”

“管家已经备好了。”

严不渭跃跃欲试,他还没有试过‘礼贤下士’,但也见爹爹他们做过无数次,如今轮到他了,他没道理做不好:“你们先聊着,我去去就回。”

林清远扣住他手腕:“哥,还是别去了,有时候这些人挺不识相,还是找个机会,您把他打一顿,威胁威胁,他敢不给您好好办事。”

严不渭一听不乐意了,语重心长道:“林老弟,这你就不懂了,做人呢,也不是做人,这有能力的人都有几分傲骨,不能靠打的,尤其我们指望他们办事就更不能打了,你等着,看老哥给你做个榜样。”说着整理整理衣襟,带上自己的侍从,和蔼可亲的走向园子里三三两两的人群。

毕竟万一,以后都是他的‘下士’呢,多留几个好印象也是好的。

林清远神色如常,还有几分担忧,似乎不是很相信严大哥。

韩景善安慰的看眼林清远:“没事,你严哥知道他在做什么,不过严哥真得了一个县?”

“嗯,我也是前不久收到的消息,我觉得韩哥那里也不是没有可能,只是上京城距离交趾远一些,可能没有这么快有消息,即便有了消息还要看具体用那些‘药’换回了什么。”

韩景善瞬间坐正,也就是说他也有可能得到一个县,或者一个湖,那他是不是也需要先‘礼贤下士’一下,毕竟这里的官员一看就是那种,有点本事,却没有门路的傻子,他要不要也趁机抓一个?

“韩兄也想去投壶?”

韩景善挠挠头:“万一没有得到什么,岂不是辜负了他们的期许。”多丢人。

林清远斥责道:“韩哥这么说就不对了,您是谁,您身后是谁,韩哥帮我给兄弟落实兵役的时候可说过驳回的话,谁家没有几个亲戚求到韩哥这里的时候,何况如果被韩哥看中,稍微帮他们引荐一下,也是他们的福气。”

对呀:“我去帮严哥投壶去,他技术不行,投壶还得看我。”

宋初杰被自家妹婿惊出了一身冷汗,待人走了,赶紧把妹婿拉过来:“你拿到了北戎的走马县?”他身为武将世家,比他们知道的更多,走马县出产良驹,地理辽阔,草木繁盛,是首屈一指的战马之地,如今却是严不渭的了。

林清远再次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,都要被他们拽烂了:“回二哥,是。”

宋初杰看到了他腰间的络子,拙劣的手艺一看就是自家瘾大手菜的小妹杰作,如果是以前,他就开启嘲讽模式,怼这位妹婿几句,女人怎么能如此惯着,这种东西就不该戴出来。

可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眼前对他们平静的说出几个州县,自始至终没有太多表情的妹婿,他反而说不出口了。

他真的只是随便说说,就有了今天?别忘了,他还让上京城周围万万流民有了去处。

林清远见二舅哥看自己的络子,小心的将络子往玉佩后面挪一挪,怕他开口要。

“行了,我差你这点东西。”

林清远憨厚的笑了:“谢二哥体谅。”

“瞧你那点出息。”可就是这点出息的人,做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。

宋初杰心情复杂的看向不远处开始投壶的众人。如果一个半月前有人告诉他,他们会和一群除了穷酸一无是处的官员玩在一起,他一定拔了那人的舌头。


晨光照在破庙折断的木梁上,鸟鸣虫醒。

林清远睁开眼,梦里一双素手,捏着折扇,挑起他的衣襟,‘你配吗?’

配吗?

林清远从房梁上跳下来,清水糊在脸上,让自己清醒清醒。

距离他太远,梦一下都奢侈,远不是他该想的问题。

庙门吱呀打开。

一个穿的比林清远还破烂的小孩,仰着头站在他面前:“你该结钱了,一百个铜板,快点!”

林清远看他一眼,毛巾扔在竹竿上:“说好一个月一结,你干够一个月了吗?七十文。”

“今天是月底,而且,是我没来吗,是我没找到你。”

“书童有不认字的吗,七十五文,不能再多。”

小蚊子瞪这抠搜的傻X一眼,穷的都住破庙了,还想请认字的书童,自己肯哄着他玩他就该谢天谢地,住在城西的,谁会读书:“七十五文,不能少了!你真给?”

“看不起谁。”林清远从摞满补丁的袖子里掏出更破的钱袋:“等着。”

小乞丐不敢置信,这个傻子真给他铜板,七十五文整整齐齐。

“愣着干什么,收拾铺盖去。”

“好嘞,老爷,您瞧好吧。”

林清远转身看着破庙大门,想起停在长亭街上的华丽车驾,确实痴心妄想,事情办完了,他该离开了。

阳光照在屋顶上,又觉得,临走前,他未必不能参加一次秋霜宴。

她会去吧。

……

曹昭不想带着林清远去:“那是什么地方,长公主的别苑。”

“你有没有请柬?”

怎么就不懂:“有,可我去了也是个添头,林兄,你知道秋霜宴去的都是什么人吧。”

“你哪来那么多话,小厮的位置给我空出来。”

曹昭想哭:“林兄,你不是去看郡主的吧?”

“我去看看你以后的对手,总不能当一辈子县令。”

曹昭立即来劲了:“你重点看谁,觉得谁能下手!”他兄弟果然没令他失望。

“再说吧。”

“你看我们要不要拉个人下水,听说秋霜宴是长公主奉太后之命给安国郡主相看夫婿,去的都是上京城有头有脸的世家,总有几个合适的纨绔子弟跟咱们混吧。”

林清远看他一眼。

曹昭肯定点头:“将军府家的长子,侯府的世子都是章台走马的好手。”

“是吗?”以她的年龄,确实该议亲了。

“当然,都喝过酒,别说,秋霜宴那排场,皇上选妃不过如此了。”

林清远蹙眉:“谨慎点,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
曹昭立即闭嘴。

……

安国公府内。

微蕊掀开玉帘,便见一双纤细的手慢慢离开水面,指尖一弹,泉水与花瓣跌回水中,水珠从指尖滴落,白脂如玉,一时怔愣。

宋初语看她一眼。

微蕊立即回神,暗恼自己不争气:“郡主,奴婢打听清楚了。”

宋初语接过毛巾:“都下去吧。”

“是。”

微蕊上前,捧过郡主的手,虔诚擦拭:“郡主,那日文房斋出现的人叫林清远,是外乡人。”

宋初语愣了一下,莞尔,真的是他。

……

“小厮的衣服这么难看?”

曹昭无语:“已经很好了,你看你以前穿的什么?”

“凑合吧。”

“你还凑合,你上一件都是补丁。”

……

枫叶如火,铺满了京郊别路。

银杏漫黄,似灿灿锦绣前程。

天还没亮,长公主府别苑外已车水马龙。

迎来送往的管家仆妇络绎不绝。

曹昭坐在马车上,忍不住整理下衣冠,他现在也是半个官场人,要脸:“进去了跟紧我,别走丢了。”

林清远放下窗帘,不愧是京郊东山,此地别苑林立,世家庄园一座连着一座,果然穷奢极侈名不虚传。

马车停下。

曹昭深吸一口气,有点紧张,他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,怎么能不紧张,平时都是和二世祖们狎戏:“你看我发髻歪了没有?”

林清远直接扶他下车。

“身份,身份。”

别苑外场地广阔,正院大门全部打开,可容纳八辆马车同时出入,六头石狮子威风凛凛,庄严肃穆,来往的人群,环珮绫罗,富贵荣华。

不见枯骨、残垣。

“曹昭兄?”

“沈兄。”曹昭挺起胸,以前沈厚山哪里肯搭理他,现在也称兄道弟了。

“一起?”

“沈兄请。”

“听说曹兄已经定了去处?”

“小地方,沈兄呢?”

“我爹让我在翰林院待几年再看,你知道新科状元吗?他定了,也是翰林院。”

林清远不意外,翰林院是个好去处,只是现在摄政的是皇太后。

“他来了没有?”曹昭还没见过状元:“听说他出身不太好?”

沈厚山压低声音:“传喜的人去时,状元还在酒楼打下手。”

“那出身是真一般。”曹昭说完,想到自己旁边出身更一般,却闹的科举鸡犬不宁的人,立即闭嘴。


太后久久未语。

宋初语跪在下面久久未动。

最终,太后叹口气:“让你父亲将男孩子带进宫给哀家看看。”

宋初语瞬间抬头,感激之情溢于言表,不是因为婚事有着落,而是姑姑愿意给她做主的机会:“谢谢姑母。”

“你喜欢他?

宋初语摇摇头,她才见过对方几次:“侄女觉得,他是侄女该伸手去碰的人,侄女就想去尝试。”

太后感慨的点点头:“初语,你长大了。”

“是姑姑给了初语胡言乱语的机会。”

……

康睿已经很多年没住的如此简陋过,一个院子七间房,住了六户人家,稍微有个动静听的一清二楚。

从门到挡风墙的距离,仅是一个过道,没有雕刻花纹,更不要提戏水莲鱼。

跟郡主府,偌大的隔断和配有门房小院垂花墙比,算了,没有可比性。

他的房间靠近厨房,每天到了饭点都能闻到乱七八糟的气味,厨房屋檐挡住了他房间大半的阳光,阴天下雨还有些潮湿发霉。

康睿忍着脾气,将未干的衣服晾出来。

他倒是想买一个小厮伺候起居,但京城有学问的小厮都要十两银子以上,耗去他半年俸禄,以他目前的条件,根本买不起。

“康编修,康编修!”老妇浑厚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:“有要修补的衣服吗!老妇只收两文钱!”

康睿闻言嘴角僵硬,不通规矩的东西!大户人家的粗使婆子也不会如此不懂规矩。

“李婶,是李婶吗?你等一等,我家有!”

“好咧,可要记得以后给我李婶做,比周婆子便宜,我保证件数多了以后更便宜。”

“好的李婶。”

“康编修没在家吗?”

“应该吧,没见出来。”

“状元就是不一样,听说都去参加长公主举办的秋霜宴了。”

“可不是,我家那口子说,状元前程比他好,说不定没半年就不住我们院子了。”

“那敢情好,我走了,有活记得找我,我手艺没得说。”

康睿只觉得头疼,这个院子每天喊浆洗衣服的、打扇坠的,像菜市场一样热闹。

可即便这样一个院子,已经是他入住翰林后,能分到的最好级别。

以前当职时常听同僚说,不好将家眷接到上京城,住不开,他还觉得是同僚图喝酒清静,方便有如意的人在身边伺候。

如今再看,这样的住房条件,不上京也罢。

以后,是该好好改善一下官员的住所,至少不能什么人都进院子里吆喝。

……

宋初语去了别苑,她觉得确实要问一下林清远的意见。

万一他不同意,她也不会为难。

“他身体怎么样了?”

微蕊快哭了,郡主终于来了,她是郡主的贴身侍女却要伺候一个下人,这个人还不配合,想想她都觉得委屈,可当着郡主的面丝毫不敢表露出来:“回郡主,他好多了,大夫说,除了有些体虚需要好好调养外,其他已并无大碍。”

宋初语往里的脚步顿住:“只是有些体虚?”她记得上辈子太医回来时说,林清远身体亏损严重,慢毒深入五脏六腑,药食难医,现在只是有些体虚?

郡主不满意?想有点别的:“回郡主,确实只是体虚。”

宋初语纳罕,如果不是确定大考前出了事,曹昭她有映像,她都要怀疑认错了人。

也就是说,现在的他身体除了有些小毛病根本没有大问题,是后来,他才病入膏肓?

何人如此丧心病狂!“知道了,你照顾病人有功,去庄嬷嬷那领赏。”

“多谢郡主。”

宋初语进来时,林清远已经收拾整齐。

少女如一束盛开的百合,在丫鬟的护拥下走进来,清幽高贵。

他是沙土,实不该出现在这里:“草民参见郡主,多谢郡主救命之恩,草民不胜感激。”林清远避开她的目光,如果可以,他希望从今以后两不相遇,她当然无需记住,也不会记住对她来说微不足道的一天,他也不会提起今日传奇。

相比于两不相交,他更不想曾经触手可及过。

宋初语声音疲惫:“下去吧。”

林清远要动。

“不是说你。”

林清远抬头,随即站定,神色间看不出任何异样,态度不卑不亢,背脊孤傲,心里翻江倒海,不懂她眼睛为何红肿,哭过?为何?

宋初语坐下来,开门见山:“请问你可有婚配?”

林清远没听清,或者说,这不是对方该问的问题。

宋初语自然知道他没有,上辈子,他没有成婚,至于身边有没有女人,也不重要 ,一点爱好而已,他爱好的起。

小说《重生后,她和阴鸷大佬共谋天下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“你倒是信任他。”

“要不然我能嫁。”

“行吧,让他带带你二哥,如果他把你大哥和二哥的事都解决了,我也不是说大话,再给你添一倍的嫁妆。”

“娘,您说的。”

“君子一言。”

“我还要庶长兄婚事的决定权。”

宋夫人一时没想到这个人是谁:“他?他有喜欢的人了,求到你那里了?”宋夫人眼里没有憎恶,也没有喜欢,可以说她对所有的庶出子女没有喜恶,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。

也不主张嫡庶一家亲,自己的儿子女儿根本不跟庶子庶女接触,即便是遇到,也是明确的庶出子女向嫡出子女请安的关系,分的清清楚楚,各安其分。

宋初语松口气,她母亲一直有股傲气,婚前不屑于管父亲婚前的风流韵事,婚后也不怎么过问。

至于父亲婚前闹出孩子,是父亲品行、家教的问题,她从来不脏了自己的手。

人人都觉得她憎恶先于自己孩子出生的庶长子,父亲也觉得宋石是他品行的污点不闻不问。

反而是母亲,从来没将庶长子的存在当过存在,不得不说这是最高的蔑视,以至于下面的人胡乱解读,从来没给过宋石一天国公府庶长子的待遇。

可他却是现在国公府唯一能担当的人:“没有,就是觉得人多好办事,毕竟是兄长,比外面的人用的顺手。”

宋夫人随便女儿怎么想,女儿觉得好用就用,不好用了就换,庶出的也有几个有本事的,还算有点用处:“一点小事而已,也值得当条件交换,你要,拿去就好。”

宋初语哭笑不得,那是庶兄的婚事,说的好像什么物件一样,随意给人:“谢谢娘,娘最好了,女儿保证一定让您事事如意。”

“不是搅家精就好。”还如意,先把大儿媳妇得罪了,哎,想想就头疼。

宋初语从国公府出来,收了笑容,看看外面的天色,直接让人向皇宫而去。

除了家事,她还有更烦心的事。

太后念着先皇的恩情,一心为皇家考虑,手里的权利一定会交出去,皇上对太后却没有孺慕之情,这才是最麻烦的。

宋初语掀起帘子一角,雪白的手指压在厚重的布料上,向外看了一眼,又缓缓放下,如玉的脸上布满愁容。

太后当权时,她想什么时候进宫就什么时候进宫,宫廷对她来说犹如自家的后花园,没有门禁,没有限制,宫女、太监、侍卫人人热情。

可权利交替后,不等姑姑去世,皇宫对她来说已是遥不可及的禁地,每次拜会的帖子从交到宫里再回复到她手上,已经半月有余,怎么能不让她紧张。

内有皇上觉得姑姑把持朝政,外有齐王虎视眈眈,更不要提马上入冬,边疆游牧各族蠢蠢欲动,哪有安稳的时候。

可大夏朝却找不到一个一心为民、安养生息的帝王,就连齐王也不过一个一退再退的懦夫!若不是有林清远温养的三河九江,他还不知道要退到哪里当他的安稳帝王!

“郡主?您累了吗?奴婢给您捏捏肩。”

宋初语没动,她想到一个办法,只是……

宋初语想到了林清远,或许,她可以试探着问问,下意识里,宋初语信任林清远给出的答案。

……

康睿也在想自己的出路,正经的差事被打回来,他手里就没了最快的上升渠道,他现在的位置,一待就是一辈子的大有人在,按部就班的升迁,最快也要五年以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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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,现在想想。

若说宋家还有谁能在父亲和太后不在后撑起宋家,宋石算一个。相比不学无术的两位兄长,宋石更务实且有能力,如果没有早死,宋家也不至于败落的那么快。

“头疼?我给你按按。”他学过,说着就欲靠近宋初语。

宋初语突然开口:“你认识我庶兄吗?”

林清远茫然,很快给了模棱两可的答案:“不熟。”

“就是知道了?”

林清远看眼衣摆,不太可能不知道。

“觉得他怎么样?”宋初语突然想听听他的意见。

林清远看着她,神色渐渐认真,一字一句:“你想让他,怎么样?”

宋初语乍然从他眼中看到一种尽在掌握的自信,好像,她想庶兄是什么样的人他就能让庶兄是怎么样的人。

宋初语不自在的看向窗外:“客观的看?”

“实力非常不错,若是好好教导,又是一个良将。”

宋初语知道林清远看中民生、军事,能说出庶兄是良将,肯定就是良将,可刚刚的意思却暗示,庶兄也可以不是。

林清远:“如果你担心他对你两位兄长不利……”

“没关系,真有那一天也是我两位兄长没本事,何况,他未必看的上安国公府。”自己可以挣来的将军岂不比继承更耀眼。

林清远颔首,宋石确实不错。

宋初语心中有了定论,不管上辈子有没有阴谋,这辈子她要搅黄庶兄的婚事,婚前就心有所属的人,就不用委曲求全嫁给她庶兄了,她庶兄值得一心一意的:“你对他评价那么高,不妨多接触接触。”

林清远闻言垂头看着地板,若有所思,她知道了?他最近确实接触了一些人,但……

宋初语握住他的手:“站上来了,不必心有顾忌。”

林清远骤然抬头看向她。

宋初语莞尔:“按你的意思来,大夏已有三百年历史,在史书里也到了兴衰交替的时候,内忧外患更是层出不穷,谁能看着它垂垂老去呢。”

“郡主……”

宋初语手被攥的生疼。

林清远急忙放开:“对不起。”

“无碍。”就是红了些。

林清远急忙放在手心,轻轻的给她揉捏:“如果接触他,母亲会不会介意?”

“娘都不知道他是谁。”宋初语看着放在他手心里的手,他的手宽厚布满厚茧,不似他白嫩的脸一般弱不禁风:“娘其实不介意的,是爹一直过不去心里那道坎,觉得被人算计了。”爹也是在大哥死后,才略有悔意。

可说到底爹从来没有将庶出的子女当子女一样重视,多一个少一个都不在意。

“那好,有件事……”林清远捏着手里柔若无骨的人,有点心虚:“我娘,不久就要到上京了……”

所以呢:“我知道,应该的。”只要不是嫂子、弟妹她就放心,她对嫂子这个称呼没有好感,家里家外都没有。

林清远觉得自己可能还没有说明白:“我娘精神不太好。”

宋初语看向林清远,这一点没有听说过,她知道的时候他娘早已经不在人世:“怎么不好?”

“有时候认不清人,疯疯傻傻的,我是不是没有说过我家。”林清远自嘲一笑:“你也没有问过。”就这么嫁了,谁不怀疑她另有目的。

宋初语有些心虚,她觉得自己很了解他,而且更客观更全面,所以便没有问过。

现在看来这种认知要不得,比如,她印象中他过世的母亲其实现在还活着,他的身体也没有糟糕到几年就死的地步。

弄不好,自己家败落了,他还活着,到时候就尴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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