習安侯府的马车被砸,马被抢走。
接人的男仆女仆皆是鼻青脸肿。
裹着芭蕉叶回的習安侯府。
两次都未接回打小被逐出習安侯府的诺云兮。
侯太夫人一个长辈被晚辈忤逆。
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诺云兮踩到了脚下。
那种耻辱,比拿刀剐了她还痛苦。
她寻思着多派些奴仆将诺云兮绑回去。
一恐惊动官府,二恐京城百姓知道了笑话。
習安侯府名声在外。
一直不受京城达官显贵们的待见。
再若将仅存的一点颜面丢掉。
習安侯府怕是要垮塌下来。
侯太夫人苦思冥想。
选了个十一二岁的小厮,驾驭一辆入不得悍匪眼的马车。
配上两个擅会欺主的恶奴。
第三次势在必得的来到诺云兮居住的芙蓉斋。
柳娘戚嬷嬷对完成主子交给的任务信心十足。
结果却被诺云兮“啪啪啪”地打了脸,依然吃了闭门羹。
二人终究是高估了自己。
在诺云兮的眼里。
她们只是长在狗屁股上的两根毛,经常被狗屁哧来哧去。
柳娘戚嬷嬷交换了下眼神。
觉着面子是靠自己争取来的。
便异口同声,恃强凌弱的说起硬话。
“我们是侯太夫人身边的人!别说云姑娘病了,她就是病危将死,也要爬起来,跟着我们回習安侯府。”
奴大欺主!
雪竹气胀紫了脸。
她胸脯起起伏伏,失了声音。
站在廊檐下的雪梅,瘦削的身躯一挺,柳眉一竖。
“噔噔噔”地跑了过来。
她立了凤眼,细蛇腰一叉。
隔门与两个恶奴对峙。
“两位莫非热昏了头?我们主子八年前被侯太夫人剔出诺姓族谱,早已不是習安侯府里的人。